这边的资金压力可就大了,真的!安子,你不能这么干啊!”
说到这里,他手指着店门外,满脸切齿的表情,“青岛啤酒那个姓伍的就是个坏种!安子,你想啊,他为什么敢在你这个本子上签字?
因为他青岛啤酒在你这里销量低啊!他一个月才多少货款,一个季度三个月加起来也没多少钱,他当然敢签这个字,可我不能啊!我这字一签,安子你自己说,一个季度下来,要压我多少货款?你斌哥我真撑不住啊!要不……改成一个月一结行吗?给你斌哥一条活路?”
说到最后,葛文斌已经换成哀求的语气。
但周安却无动于衷,因为他知道葛文斌这种做生意的老油子,大多都能屈能伸,各种姿态都当不得真。
就像青岛啤酒的伍强,各种低姿态也都能摆出来。
如果不是他这里能给他们长期大量地销啤酒,周安相信此时葛文斌绝对是另一种姿态,掉头就走都完全有可能。
如果他真是一个16岁的少年,此时可能会被葛文斌的表演所打动,动摇自己之前的决定。
但他年轻的身体里,装着一个30岁的灵魂。
周安低头不去看葛文斌可怜兮兮的表情,淡淡道:“如果斌哥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