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眼睛,伸脚踢了踢闭着眼但同样皱着眉头的田律,“野狗!你表弟这是不是太过份了?都不考虑一下咱们的感受吗?这大早上的,这声音听着多上火?”
田律翻了个身,咂咂嘴,“你上火可以,别对我下手就行!”
“卧槽!你个混蛋!”
大憨又踢他一脚。
“要不,拿出你表哥的身份,喊一嗓子制止一下吧?”
“嗤,你当我傻呀?我是表哥不假,但他是我师父,又是老板,要喊你喊!”
田律不上当。
大憨很忧伤。
他们其实并没有想歪,外面电吹风的声音他们又不聋,怎么会听不出来?他们只是发泄被吵醒的郁闷。
晚上搞到凌晨两三点才睡,这大早上的,正是睡得香的时候,被吵醒谁还没点不爽?
他们不知道的是,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之后,屋子里变得安静了,周安才真正与许诗雅开始没羞没臊的事。
真个上床不至于,一来,许诗雅抗拒,二来,她也不愿和他躺在他和周剑天天睡的那张床上,三嘛,就是周安的本意了。
对别的女人,如果有机会,也许他会想着尽快推倒。
但对许诗雅,他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