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浓。
有了这份心思 的他,平时在周安等人面前的姿态就有意无意放低不少,如果周安喊他做什么事,他一刻都不会拖延,很积极,哪怕周安当时吩咐他的时候,语气并不好,他也甘之如饴。
因为在他看来,这是赢得周安认可的机会。
只有得到周安的认可,周安才有可能偶尔对他提点两句。
此时就是这样,周安叫他剖羊,他一口答应,马上就去拿刀。
一把斩骨刀拿在手里,蹲在清洁溜溜的整羊面前,一手抓刀,一手抓着羊尾,大憨左比划、右比划,一张胖脸很快就浮上苦色,脸皮有点发红地抬头跟周安说:“安子,这、这怎么剖啊?从哪里下刀?还有,为什么要从尾巴这里开始剖呢?”
周安无语地看着他,撇撇嘴,伸手过去,“把刀给我,我给你示范一遍!看好了,我只示范一遍!”
“好、好!行!”
大憨讪笑着赶紧把刀递到周安手里。
周安拿刀弯腰,一手拎起羊尾,一次都没比划,直接一刀贴着羊尾、贴着羊脊椎骨,劈进大半个刀身进去。
见周安劈得这么干净利落,大憨嘴巴微张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。
而周安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