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女哭笑不得。
其他人也被逗笑,但周重却一脸得色,从周安扔给他的半包烟里抖出一根点着,美滋滋地叭着,其中一个男人找他要一支,也被他毫不犹豫拒绝。
“不行!这可是安子给我抽的,想抽啊?这里不就是小店吗?自己进去买!”
……
“安子回来啦?”
“哟,这不是安子吗?今天怎么回来了?听说你又开新店了?生意还好吧?”
“周安?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哈!”
“哟,这不是太虎家的儿子吗?叫什么来着?今天回来啦?”
“安子哥哥!”
……
进村的一路上,看见周安的男女老少,纷纷和他打招呼。
几乎每个人的态度都比以前热情不少。
唯一没变的,大概也就秦梅杏了。
电三轮从她家门前经过的时候,周安看见她在门前和儿子晒太阳,她儿子在地上玩弹珠,她则在一边晒太阳一边织毛衣,手法娴熟。
对了,她家养的那只叫“少冲”的小黄狗也在,周安看见它的时候,它正懒洋洋地睡在墙根下,一双狗眼半睁半闭,尾巴藏在屁股下面,一段时间没见,这家伙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