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今天上午已经无罪释放了!所以,这个案子我不用接了!”
“已经释放了?”
周安懵住。
颜永昌审视着周安的表情,有点疑惑,“您真的不知道?我那位朋友跟我说,昨晚上就有一个领导打电话给他们所长,了解案情,最后也给了指示,然后今天上午您那位朋友就被释放了,周先生您没有找过谁帮忙吗?或者您哪位亲戚朋友帮忙找的人?”
“一个领导?”
周安更懵了。
他找个鬼的领导,他家三代贫农,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,唯一能跟“领导”一词扯上关系的,只有他那位二叔,而且那还是以前,现在早就不是了!
至于亲戚朋友帮忙找的人?
且不说那些亲戚多数都不知道昨晚他店里出的事,就算听说了,好像也没谁有那个人脉关系。
而且,如果真是哪个亲戚朋友帮了他,没道理昨晚帮的忙,到现在都不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。
从永昌律师事务所出来的时候,周安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到底是谁帮的忙?
做好事不留名?
这年头还有这样的活雷峰?
到午饭时间了,他正准备去路边找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