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品尝过,所以他知道这时候谭光其实并不需要什么言语安慰,这个年龄了,该懂的道理其实都懂,只是,有时候深陷其中,难以自拔。
所以他干脆什么也不说,只是抓起酒瓶示意,“来!”
谭光一笑,抓起酒瓶一碰,咕噜咕噜又开始灌自己酒。
这天晚上,周安陪他喝了很长时间,一直喝到谭光醉倒在餐桌上,周安酒量比谭光好一点,所以他还算清醒,他不知道谭光现在住在哪儿,但这不重要,旁边不远处就有宾馆。
他从谭光身上找到店门钥匙,先把谭光扶去宾馆开了个房间,再帮谭光把店门锁好。
回来把钥匙放在谭光床头,想了想下楼去吧台那儿要了纸笔,给谭光留了张纸条在钥匙下面。
至于留下来照顾谭光,直到谭光醒来?
他没那么好的耐心,又不是美女,一个大老爷们喝醉了一个人睡在宾馆,还怕被谁偷吃了?
反正,留下纸条,周安就走了。
离开的时候,他嘴角有笑意,心里却有点儿感慨。
他原以为这一世,谭光收入高了,和范小鸥就能走进婚姻殿堂,然后下蛋似的生几个娃(他知道粤省人讲究多子多福,同样的计划生育政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