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尿个痛快。
刚从床上坐起来,他就懵住了。
因为身下的床和四周的墙,都是那么陌生,他甩了甩头,才记起自己这次是跟师傅来了六谷市。
后来好像被那个年轻的小老板盛情招待,最后自己好像喝醉了?
所以这里是那个小老板安排的地方?
转头看了看四周,发现这应该是一间宿舍,条件还不错,窗明几净,地面还有七八成新的地板砖,他睡的这张床是一个上下铺的下铺,旁边还有两张上下铺铁床。
旁边的一张下铺被褥凌乱掀开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有人睡过,但现在那张床上没人。
鲁宗一抬脚下床,一边随手穿鞋,一边打量四周的环境。
忽然,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轻响,有脚步声进门。
鲁宗一转脸望去,是鲁宗辉。
“一哥,你醒啦?嘿嘿,现在头还疼吗?”
刚进门的鲁宗辉嘿嘿一笑,跟鲁宗一打了个招呼。
他俩同宗同姓,但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,可能祖上有,但据鲁宗一所知的近几代之中,他们没有血缘。
被鲁宗辉提醒,鲁宗一苦笑按了按太阳穴,头确实有醉酒后的胀痛,“还好,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