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苏夜考虑着要不要狠狠蹂躏玉藻前一番,把从者不过是御主的一个使魔,一个执行命令的道具这个概念刻在她那愚蠢的狐狸脑袋里。
“咔!”
一把尖锐的旗枪突了过来,强行把苏夜与玉藻前分开了。
贞德握着旗枪,眼神中充满明显的杀气,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玉藻前,御主已经很累了,为何还要打扰御主休息?”
“啧……来了个麻烦的女人”。玉藻前缩回来,厌恶的瞥了眼贞德说道。
“圣女大人,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副荒银下作的身体就能俘获御主的心,要比身材银乱程度的话,小玉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!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这只狐狸在胡说些什么呢!”贞德咬着白齿羞愤的瞪着说出如此口无遮拦的玉藻前:“还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,我只是见你强迫御主陪你做下流之事才过来阻止你的,你不要随便污蔑人啊!”
“咪咕!”
玉藻前噗哧的笑了一声,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色羞红的贞德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,圣女大人,请问,什么是下流的事情呢?”
“下流的事……我明明刚才看见你把御主的脑袋按在自己大退上,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