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习者有不小的损伤。”
陈扬说道：“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乔凝沉默了下去。
陈扬说道：“你没有信心吗？”
乔凝说道：“虽然灵修是上乘之术，但肉修却是必经之路，只有肉修到了灵肉交融的地步，灵修才有可能成功。”
陈扬说道：“不用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试试吧，不信再说，万一成了呢。”
乔凝还欲说什么，陈扬说道：“你别婆婆妈妈了，我不是看见一个女的，就会说灵修的。是因为你，我才会提这个话题，因为我对你我有信心，你明白吗？”
乔凝怔住。
有那么一瞬，她心中的柔软被陈扬这番话击中了。
于是乔凝也就不再多说了，到了这个时候，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大不了，就是一死嘛！她为了他连死都不怕，还怕灵修吗？
接下来，陈扬和乔凝便认真研究灵修。
乔凝心里有个压抑的想法，她想着，是不是先肉修之后再灵修，这样是最保险的做法。肉修于灵修来说，乃是一个基础。
如果不要这个基础的话，风险就会大上许多。
但乔凝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