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村的那个先生不是也总是出一点事情,每一次都是那个老头子说自己牺牲了多少利益,才留住了先生。
这其中的事情,怕没有那么简单吧。”
李德福那与李长贵如出一辙的脸上都是算计的神色,说的话也是自私又诛心,只想着自己得到好处,根本不是真的为村民谋福利。
李长贵听着儿子这么说之后,马上高兴起来“德福不愧是要接我班的人,你说的不错。
不就是一个月三两银子么,到时候多收一些学生,一个学生一百五十文钱,也比那大柳树村的便宜。”
李德福说道“咱们可以先把那个先生留住了,到时候学堂就在咱们李家祠堂,咱们李家祠堂的位置可一点也不偏,到时候三合村的孩子们过来读书,也十分方便。
一个学生一个月一百五十文钱,二十个学生就三贯钱了,可是爹也看了,光是咱们青山村就有二十多个去读书的,还有一些在观望的。
到时候咱们收了束脩,三两银子给了先生,说不得咱们一个月还有盈余呢。
而且这么多学生在这边读书,不说别的,我媳妇在家里帮着给那离家远的做饭送过去,一个孩子收上几文钱,也是个进项。”
李德福粗粗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