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握。
“呦，程明，你带回来的原来不是进化者，是个不挂牌的中医？”
看着周宁这个很中医的动作，在很多人的眼里，更坐实了他江湖骗子的身份。须知很多老人，都是挂着老中医的牌子行事，但一点病都不会治的。
半路上来的柳墨见了这一幕，更是讥笑程明。
程明没理他，专注地看着周宁的动作。他不懂医术，只有一种死马当活马医、必死情形下抓住一根稻草的信心，支撑着他看周宁把脉。作为武者，因为程明看过周宁用刀、用剑，所以他对周宁有不少好感。他隐隐约约觉得，周宁说这话，不会是无的放矢。
风主任的脸色紧了很多，在从业者的视角里，一个以中医为名故弄玄虚的骗子比一般的骗子更恶心，他坏的是华夏医术的名声。
一边的许铭月则没有说话，静静看着周宁，仿佛想看穿，他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底蕴。
段正风时日无多，对一场敢于给出承诺的豪赌，应承比拒绝的几率更大。
就在风主任沉不住气，想上前阻止时，周宁开了口。
“风主任，你说段总的这个病，全国顶尖专家到齐，也治不好，对吧。”空气紧张之极，周宁的声音却很平稳，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