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氏按着额头,痛苦呻吟:“顾如意,顾明珠,我同你们势不两立!”
这两个贱人给她下药!
萧氏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她自己都记得。
“你祖父呢?”
“祖父一个人坐在书房,父亲去看过他,祖父没有开门让父亲进去。”
萧氏撑起身子,随后又再次倒在床上,她现在很难起身,可不去看看顾煊,她总觉得不放心。
“长乐,你拿着……拿着这个簪子去书房,交给你祖父。”
萧氏将珍藏的簪子拿出来,样式普通,同现在精美的簪子相比,略显过时陈旧。
簪头镶嵌着只有指甲大小的火红宝石。
“这是我同你祖父新婚之夜,他亲自送我的,这枚簪子也是你祖父亲手做的。”
萧氏一直妥帖的珍藏,很少戴在头上。
顾长乐攥着簪子去了书房。
萧氏越想越是愤怒,几次深深吸气,都无法驱散胸口的郁闷和沉重。
萧氏把放在床头的物什,狠狠砸在地上,她总算明白了,明白为何生气会砸东西。
以前她很看不上砸东西的女人,现在她砸东西后,感觉舒服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