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独一份!”
也只能用独一份称赞了。
秦御默默同情被秦元帝逼着评价自己字的珈蓝寺老和尚。
秦元帝问道:“她在留白处写了什么?”
秦御把今日的事情讲了一遍,重点提了提顾明珠所言的三不医治,以及对上门求诊的勋贵一视同仁。
“这样啊。”
秦元帝缕着胡须,眸子深邃幽暗,“也难为她了,被人如此算计,哎,顾煊啊,他的脑袋是不是都是稻草?朕以前怎么没发觉他这么容易被骗?跟了朕四五十年,连朕一分都没学到。”
“朕记得他同朕打天下时,没有这么……这么蠢!”
秦元帝失望摇头,对镇国公越发失望了。
不过到底是他老兄弟,又是情同手足之人,顾煊对他还是忠心的。
只是在家务上,犯了糊涂罢了。
“朕不会怪她在石碑上写字,顾明珠也不容易,她说得话句句在理,虽然有点刺耳。”
秦元帝毕竟是男人,总有点花花肠子,“顾如意在精研医术,的确不便打扰,每月去给病患看诊两次已经是不易了,御儿,你代替朕放出风声,朕赞同顾明珠定下的规矩,勋贵之家若是认为比朕还要尊贵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