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义母,也是,当时你才多大?有些事情你还看透!”
丽娘:“……”
镇国公撑起身子,步履蹒跚走向石凳,坐下后又道:“不是本国公不想同你义母葬在一起,而是害怕……她还嫉恨着我,更担心萧氏和顾长乐她们会在死后让我不得安宁!”
“国公爷是不是对萧夫人有所误解?”丽娘不敢靠得镇国公太近,隔着十几步远。
等了这么多年,忍了这么多年,在她看到曙光时,决不能太着急。
论耐性和隐忍,丽娘觉得自己比萧氏都更胜一头。
镇国公苦笑道:“是不是误会,本国公还不清楚?本国公不是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瓜。”
“下一个月总能看到真相。”
“若是您误会了她呢?”
“本国公会如她所愿,补偿她疼爱她。”
镇国公发现如今能同自己说说话的人,只有丽娘一人了,“倘若她真是……本国公也无需再留情。”
“只是顾远……”
镇国公被顾远一家嘲讽,他的心也会疼,也会有失望,“倘若当初让侍妾生一个儿子,本国公现在的日子会有奔头许多,不必再去看顾远他们的脸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