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达尼兹本想赞同点头,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“呵”。
接近凌晨的时候,一个赌场的二楼。
棕头发的巴兹打着哈欠,走入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还没来得及借助窗外的月光点燃蜡烛,突然看见一抹炽白的火焰在眼前亮起,这映得他短暂竟难以视物。
巴兹心中一紧,猛地向着旁边扑去,就地翻滚。
刚滚了两圈,他的动作戛然停顿,仿佛被人用了石化术。
这是因为他的脖子处传来了刺骨的寒意和轻微的刺痛,这让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往前一点,鲜血必然喷上屋顶。
“你们,想做什么?”此时,巴兹的视力已经恢复,看见身旁站着位一手插兜,一手拿着漆黑短剑的金发男子,而窗边守着个披黑色斗篷,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家伙。
达尼兹没回答巴兹的问题,语气略显惊诧地望向安德森道:
“你为什么不做伪装?”
“伪装了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该痛恨谁?”安德森一脸不在意地回应道。
“……”达尼兹呼了口气,“还好,我还没有被你感染这种破习惯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安德森笑了笑道,“在塞洛斯岛随意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