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祂没能成功进入“源堡”。
这位“时天使”正了正右眼戴的单片眼镜,表情没什么变化地笑道:
“尊敬的‘愚者’先生,你自救的想法很有趣。”
阿蒙用的是标准的鲁恩语,可每一个单词都似乎能调动自然的力量,于克莱恩脑海内制造了一轮又一轮“爆炸”。
……他怎么能肯定我是“愚者”,而不是“愚者”的眷者……克莱恩身心一阵冰凉,刚泛起的希望又一次沉入了水中。
“我怎么肯定的?”阿蒙“啧”了一声,拉过刚才那张椅子坐了下来,并指了指对面的圆凳道,“坐,不要客气。”
祂话音刚落,克莱恩就身不由己地迈开步伐,坐到了圆凳上。
阿蒙环顾房间一圈,抬手一抓,窃来了克莱恩的黑色丝绸礼帽,将它戴到了自己头顶,旋即嘴角含笑地说道: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的仪式最终无法成功吗?
“‘源堡’异动才发生多久,我怎么可能忘记?
“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反应,而你下意识的绝望和本能做出的拒绝很有意思,如果你不是自称‘愚者’的那位,怎么可能会有类似的想法?
“亲爱的‘愚者’先生,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