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能让魔药消化的“占卜家守则”。
“帮助别人解读启示,引导他们往好的方向前行,但又必须时刻保持对命运的敬畏,不膨胀,不自大,不盲信本身的解读……这就是我目前总结出来的规律,也是接下来‘扮演’的精髓,如果确实能继续有效,那我用不了半年,或许两三个月,或许两三周,就可以彻底消化掉魔药。”
“……刚才的征兆非常明显,难怪那位神 秘的查拉图先生说,魔药被彻底消化的时候,非凡者本人能清晰体会到,不用别人教导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……就像现在,虽然我的灵视有提高一点,但我非常清楚,这只是消化的节点,而非终点。”
想到这里,克莱恩忍不住又感谢起那位燕尾服小丑,他用生命教育了自己!
如果没有他,自己或许还需要在占卜俱乐部花费几个月的时间,才能通过一次次或好或坏的案例总结出“占卜家守则”,开始严格的“扮演”。
“莫雷蒂先生,有的时候,我甚至感觉您是一位哲学家。”听到克莱恩的回答,安洁莉卡叹息说道。
“在我的圈子里,哲学家是骂人的词语。”克莱恩的心情变得不错。
说完,他行了一礼,戴好帽子,告辞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