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按住两侧耳朵,不断在床上翻滚,似乎正对抗着虚幻的呓语。
她的额头一滴滴汗水沁出,她的手背一根根青筋暴凸。
她的身体时而绷紧,时而滚动,原本有着戏谑和慵懒味道的淡蓝色眼眸充满了痛苦。
在那瞳孔的深处,似乎有无数的光影在变化在层叠。
“不!”佛尔思 终于忍耐不住,发出了低沉的惨叫。
她的双手也不再捂住耳朵,转而抓扯头发,似乎要以疼痛对抗疼痛。
身体扭曲地蠕动了好几分钟,佛尔思 终于停止了下来。
她松开双手,看到那一把一把的微卷褐发,虚弱地自嘲一笑道:
“我欺骗了休,我告诉她每个满月的呓语对我并没有什么坏的影响……至少掉头发是个很严重的问题……”
佛尔思 艰难靠坐起来,望向半遮住窗户的帘布,透过缝隙,看见了外面那轮梦幻般的绯红圆月。
“一次比一次严重,下一次会不会因此而失控……”佛尔思 低语了一句,再也无法抑制平时深埋在心里的软弱。
她试过将那根能让人借助灵界进行传送的手链和本身分开,但这已无法换来满月呓语的消失。
她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