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悲伤,似乎明白真的要告别了。
他们回想起了过去种种美好的片段,回想起了一家人围在餐桌旁享受美食纵情谈笑的场景,回想起了那个温情看着自己的人,回想起了看见他们受到伤害,听到他们逝去时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痛苦,回想起了这场战争带来的阴云和离别。
他们安眠在了这宁静的国度内,不再有烦恼,可存活的人却必须日夜饱受折磨,憔悴枯萎。
一滴眼泪滑下,又一滴眼泪滑下,纪念日广场参与弥撒的人们再也难以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,无声地毫无保留地宣泄出了积攒的痛苦。
巨大的悲伤弥漫,在唱诗班的诵念里交织在一起,仿佛有了实质的形体。
“交叉起你的双手,
“放在你的胸口,
“做那无言的祈祷,
“并用你的内心呼喊:
“唯一的归宿是安宁!”(注3)
闭着眼眸默默哭泣的人们下意识就跟着诗篇的内容,做出了类似的动作,然后,彼此感染着在心里喊道:
“唯一的归宿是安宁!”
悲伤达到了极点,纪念日广场超过一万个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共鸣。
这时,奥黛丽睁开了眼睛,弯下腰背,从金毛大狗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