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的包扎。
紧接着,一行四人离开了酒吧。
通过多次询问,他们在路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韦伯诊所。
诊所还没有歇业,里面煤气路灯的光芒蔓延出来,洒下了一片昏黄。
罗伊礼貌地拉了拉门铃,听见里面回荡起一阵又一阵叮咚声。
可是,好几分钟过去,始终没人来迎接他们。
“喝醉了?”帕莎看了眼疼痛难忍的菲尔,疑惑地做出了猜测。
罗伊摇了摇头:
“我记得韦伯不是一个酗酒的人,他除了比较风流,没别的不良嗜好,也许,他正在……”
说话间,这位身材中等,脸上多有风霜痕迹的男子试探着推了推门扉,发现它并没有锁上,只是虚掩。
随着大门的敞开,罗伊、拜尔斯等人看见了两道身影。
那两道身影悬挂在诊所中央,因门外的风吹入,轻轻摇晃了起来。
那一个是穿白大褂的三十来岁男子,一个是着护士装的年轻女郎,他们下半身裸着,眼睛凸出,嘴巴半张,舌头挤了出来,被无形的绳索吊死在了天花板上,表情既恐惧绝望,又充满茫然。
“韦伯……”罗伊认出了那名吊死的男子。
他和帕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