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烂好人都做,至少说先保护好自己再说。
理清楚了这一切的关节,轩轶才继续开口说道:“既然你说你想活下去,那么我就努力开出药方来治你的病,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理。”
“你大概也不想告诉我更多的隐情,不过值得开心的是,即使你真的想要告诉我,我也没有去听的意思。”
“我们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,我来这里的工作就是为了治好棘小姐的病,那么就让我来治便好了。”
棘白凝摇了摇素白纤薄的嘴唇,最终轻轻点了点头。
轩轶笑了笑,从黑铁之戒中取出纸笔,给棘白凝开始书写自己的药方。
……
……
少年在棘白凝的绣房中整整呆了一个半小时,当他终于决定离开的时候,走到门口,棘白凝从几案后站了起来,向着轩轶行礼,然后由衷说了句谢谢大夫。
轩轶苦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回头便说道:“我只是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事情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。”
这样说着,他推门而出。
门外冷风吹面,轩轶才感觉自己终于从酷暑中回到了真正的时节,沁人的寒意从衣领不住往衣服里钻,少年摇了摇头,看向身边的白衣婢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