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,你终于醒了!呜呜呜!”
白柔霜一记小香拳捶在林恩的胸口,后者刚要说话就被打到岔气。
“我说,咳咳!”
“呀!你没事吧,你说,你赶紧说。”白柔霜蹲在椅子上,这孩子就喜欢蹲着,如果世界上举办一场亚洲蹲大赛,她能把第二名蹲死。
林恩揉了揉眼睛,眼前的小萝莉还是那么可爱,留着bobo头的白柔霜不住的看着自己,到了豆蔻年华的她,眼神中也多了份蕙质兰心的多情。
林恩恍惚了一阵子,马上提醒自己,“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,别特么跑偏!”
这是现实世界,他坐在避难所的铁网床上,身体还是有些僵硬。
“我说,你还好吗?”
一句问候便触及了白柔霜坚强多日的内心,后者的情绪如砸门泄洪一般一下子喷涌出来。
“我好个屁啊!呜呜呜!我以为你这次死定了!”
白柔霜一头扎进林恩的怀里,她的人生积攒了十三年的智慧,却没有办法想象没有林恩的生活会是怎样。
林恩把白柔霜抱紧,他感觉自己的臂膀很有力,身体的僵硬也快速的消退着,哪怕他五天前从百米的高楼跌落,把脊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