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无权也没理由过问。而我今日来重阳宫,乃是为我兄弟杨过出头,既然马掌教你叫我划下道来,那我就明说了。从今日起,我兄弟杨过与你全真教便再无瓜葛,正式与你全真教划清界限。”
闻听此言,马钰还没说什么,丘处机却抢先道:“不行,此事万万不可,杨过是我那不肖弟子杨康的孩子,我身为他的师祖,有责任将他养育成人。而且,他是郭靖送上全真教的,倘若日后郭靖问起来,我怎么向他交待?”
洪笑尘冷笑道:“呵!养育他成人?说得真好听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转向杨过:“兄弟,你就好好说说,这一年来,你在全真教是怎么过的,今日有我在此,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,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?”
闻听此言,旗杆上的杨过极是感动,心下对洪笑尘愈发感并茂,直听得在场诸人大生恻隐之心。
当他将这一年所受的委屈尽数吐出之后,丘处机便立即严声责问道:“志敬,杨过所言,可否属实?”
洪笑尘仍自一脸冷笑:“丘处机,事实本就如此,你又何必多此一问?而且,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,只是知会你一下。”随后,又转向杨过,说道:“兄弟,此间事情已了,我们走吧。”
“是,大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