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就是绑一下吗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欢都落兰瞪了他一眼,真是一点眼里劲都没有,打扰两人之间的气氛。
“唔。”平丘月初委屈的闭上了嘴,自己不说话和被堵上嘴不能说话完全是两个概念,最起码,不说话只是张下嘴,对他这个被堵了一天嘴的人来说就很舒服了!
心中不断腹诽着:“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们跑?他们的通缉令画的一点都不像,就算我跑到他们前面,他们都认不出来好吧!”
“.々算了,算了,这样就当是共患难了,以后被她找到了求庇护也容易点。”平丘月初这样安慰自己。
吃过晚饭,搭好了帐篷,龚思文在帐篷中辗转难眠,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怎么回事?今天我们没有出现在任何妖面前,没有暴露行踪,不可能被找到啊。难道是皇上被发现了?不对,如果是皇上被发现,落兰的感应应该比我强烈才对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龚思文从帐篷中坐了起来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嗯?”龚思文猛然抬头,境界阵法被触发了!
又一个!第三个,第四个……接二连三的被触发!
“又被包围了?怎么可能!他们怎么找到的我们的?!”龚思文疑惑不已,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