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碗水都洒到地上，忙不迭地说着对不起。
冯婆似乎无意计较，只是默默地放好暖瓶，然后坐在旁边看着两个人，似乎正等着他们提问。
林杨的心中千回百转，思 索了半天，最终咬咬牙决定开门见山：“冯婆，其实是这样的，今天早上……今天早上，你好像有话要对我们说，所以，我们是特意来找你的，如果有什么事情，希望老人家不要隐瞒我们。”
林杨一开口，顿时将陈年吓了一跳，本来他们商议的结果，是打算暗中进行调查，但这个林杨，竟然这样直截了当地将他们的目的说出来，这要是万一触发了死路……
不过，他偷偷看去，当林杨说出这一番话之后，冯婆的脸色，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，甚至摇了摇头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，接着用低沉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清声音喃喃自语着。
“作孽……作孽啊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外面来的人，不了解这里的情况，可怜了这么好的姑娘……”
林杨心中，顿时一凛，古楼村与世隔绝，村民生活穷苦，姑娘家嫁到这里来，自然谈不上过好日子。但是他却有另外一种感觉，冯婆这句话，似乎不仅仅是指生活上的困苦，而是话里有话，另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