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腿。”我缓了两口气说道。
“没事,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现在我是你的病人,你是医生。”姜国栋微微一笑着说道。
随即我继续开始扎针了。
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,姜国栋的双腿彻底施针完毕之后,我这才安稳的坐了下来。
“校长,你现在有什么感觉?”我问了一句。
姜国栋随即就说:“我觉得脚底有些冷且有些疼,脚趾无法动弹,好像失去了知觉。”
杨浚龙皱了皱眉,似乎开始担心起来。
闻言,我心里不由得对姜国栋生起了敬意。虽然他的回答轻描淡写,但实际上,姜国栋绝对不只是感觉到脚底只是一点点的冷和一点点的痛。
因为按照古医书上说,此时患者应该是脚底冰寒刺骨,疼痛更是犹如盐水落入伤口一般,剧痛不已。
时间过去二十分钟,我感觉姜国栋膝盖上的湿寒之气应该已经全部落入足底,当即我再次走到姜国栋的身边,双指合并,贴在姜国栋脚底的涌泉穴上,然后运起了真气,一丝丝真气进入到了姜国栋的脚底。
纯阳真气对湿寒阴冷之气有着天生的克制,所以当纯阳真气进入姜国栋的脚底时,寒气会立即外泄而出,不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