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。
我不希望律忠国有事,也不愿卷入任何江湖仇杀事件中,以至于被警方盘问调查,将从前在港岛的历史一并扯出来。
幸好,五分钟后,律忠国下了车,垂头丧气地向这边走回来。
上了车,律忠国没有立刻开车,而是仰着头、闭着眼愣了一会儿,猛地骂出一连串敦煌土语脏话。
三菱车上下来了一个人,贴着路边走过来,轻轻敲了敲我这边的车窗。
律忠国一惊,马上按了电钮,将我这边的车窗玻璃降下来。
“豹哥,还有什么吩咐?”他向我这边探过身子,望着车外矫健剽悍的男人。
那男人的嘴唇很薄,双眼深凹,脸上皮肤黄乎乎的,像是涂了一层蜡。
“是画家?”他逼视着我。
我点点头,看他一眼,随即低头,但已经把他的样子深深刻在脑海里。
“画家这职业不错,好好画,但是别说话。否则,你这双招子(黑话:眼睛)废了,就什么也画不成了。”他说。
我又点点头,不再抬头看他。
“豹哥,我们一定听您吩咐,老老实实闭紧嘴,什么也不说出去。”律忠国赶紧表示。
豹哥冷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