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记,再次预交住院费一万元,然后请医生剪掉明水袖手臂上的绷带,在射线机的帮助下,对伤口处的缝合情况进行了反复检查。
连续受挫之后,我们获得的唯一喜讯是——手术缝合很专业,没有任何瑕疵,不必拆线进行二次缝合,维持原状,再次包扎,等待三天后的首次换药。
我和顾倾城沉默隐忍,直到进了单人病房,把明水袖安顿好,才同时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像傻子一样,陷入了敌人的连环套里。匪夷所思 ,莫名其妙……不知道敌人想干什么!只是一台手术,一台简单的缝合手术而已!他们代替医生奔走操劳,最后得到了什么?什么也没得到,对吧?他们甚至根本不必管我们,自有医院的夜班医生搞定这一切。他们费了这么大气力,大动干戈,大费周章,究竟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戏弄我们吗?他们是谁?肯定不是朽玉上师,那时候朽玉上师正忙着对付铁镜王……”顾倾城颓然倒在沙发上,双手抱头,陷入苦思 。
我很清楚,一定有什么事情已经在人人可见的表面状况之下发生了。
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阴谋,定然筹谋了很久,目的明确,计划完善,一击得手,飘然远去。
射线机扫描得到的“一切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