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事了!”
第二名敌人已经出了车子,慢慢地翻身落地。
我相信,两人身上都带着武器,所以我向桑晚鱼喊话时,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他们。
“两个日本人已经出来,第一个完好,第二个轻伤。你怎么样?受轻伤……能不能克服?”我第二次喊话时,故意用了含混的语气,中间停顿,向桑晚鱼发出暗示。
她果然会意,*着回答:“受轻伤……受了轻伤的……没问题,能克服。”
我的暗示含义是“我控制第一个、桑晚鱼控制受轻伤的第二个”,留下活口,寻找线索。
日本“心月无向派”忍者的出现是大问题,从刚刚那死者胸口的诡异弦月上,我感受到了山雨欲来、大海欲怒的澎湃杀机。那杀机不是针对于敦煌的一人、一物、一事,而是针对所有人、所有物、所有事。
我纵有一双铁肩,也未必能挑得起如此重的担子。
“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第一名敌人向前走了几步,抱拳拱手,与我告辞。
他的手法十分诡异,我明明紧盯着他的手、肘、肩,却实在没看清那条蛇骨鞭是从哪里窜出来的,倏忽之间,已经刺到了我的面门。
风声一紧,鞭尖上挟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