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卷痕就变得越来越明显,至少掀起了半厘米。
“桑小姐,不要逞强斗嘴了,我们现在是‘心月无向派’的阶下囚,不是座上客,最佳的做法,还是老老实实看着,多观察,多学习,多思 考。”我向着桑晚鱼说话时,故意用了冷淡而严肃的语调,同时装作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耳,再用右手拇指在耳朵后面轻轻划了一道。
桑晚鱼的眉峰轻轻一抖,眼珠一转,望向我的右耳。
我微微一笑,下巴轻点了两下,然后转向胖子。
此刻,我站在胖子、桑晚鱼中间,借着身体的巧妙转侧,既遮住胖子观察桑晚鱼的视线,又让开一个角度,令桑晚鱼可以直接看到胖子的右耳。也就是说,这种情况下,只要桑晚鱼想观察胖子的反应,必定会先看到对方右耳后的卷痕。
“是,龙先生说得对,感谢耳提面命,在下一定谨遵教诲。”只隔了两秒钟,桑晚鱼就会意地回应。
我松了口气,发现胖子的破绽,应该就是我和桑晚鱼反败为胜的一个重大契机。
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我们是阶下囚,自然是听阁下的。”我低声回应。
“客既敬主,那么自然主不欺客,现在二位都已经领略到了壁画上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