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壁画只是壁画,画中人不过是画家们根据思 想深处的记忆描绘出来的,她能代表的,只是画家的思 想。
我如果将某些遥远的片段可以加诸于她的身上,就有点牵强附会了。
“我会阻止一切不好的事发生,让你永远地留在这里,直到所有的秘密在该解开的时候自然显现答案。”我说。
明明知道画中人不会听见,我仍然郑重地右拳当胸,向她起誓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,缓步向外走。
左丰收站在洞窟外的栏杆边,背对着洞内。左右两边,十步之外,站着他那群荷枪实弹的从人。
见我出来,所有人都暗无声地举枪,向我瞄准。
这种情况下,左丰收一声令下,我就免不了横尸于地。
“把枪收起来,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贵宾?”左丰收举起右手,依旧背对着我,轻轻摇了摇。
那些人立刻垂枪,但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