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司机的引导下走过来,本想找我做笔录,后来知道我根本不在车上,而是骑自行车过来的,马上扫兴地挥手,草草地问了我几句便结束了谈话。
我沉默地回平房去,见到大将军,再也笑不出来。
老盛的死、龙种的出现实际是一件很悲哀的事,我相信,同样一件事降落到国人头上,大部分人会选择跟老盛同样的路。在极权面前,人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贪婪,即使失去一个女人,得到的却是千秋万代不朽之名。
“怎么了?有坏消息?”大将军关切地问。
我把老盛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,一说到老盛送女孩子到罗盘村去的情节,大将军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 情。
“是一个可笑而又悲伤的故事。”大将军说。
“你说,‘龙种’的故事成立吗?”我问。
这可能也是老盛念念不忘的问题,但却没有答案。
“成立。”大将军点头,“华裔是最讲究血统、名分、传承、地位的,中国历朝历代的官本位、阶层固化非常顽固,一直到二战期间,也没有被完全消灭。在黄花会中,也是如此。”
我没有开口打断她的话,因为我了解黄花会的历史关键部分。
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