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该去走你自己的路,做你自己的事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行,你不能赶我走,我是来给你送信的。白公子说了,只要这封信送到你手里,就等于是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,一辈子还不起。”金小碗说。
她的口才极好,绕来绕去,又回到小白的来信上。
这封信的确对我很重要,因为我是个极为念旧的人。小白失踪后,我和孟乔找了很久,直到离开孤儿院加入霹雳堂,仍旧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达一年半之久。
建立在困境中的友谊难能可贵,虽然后来我遇到很多可以一起刀头舔血、醉卧红尘的好兄弟,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小白。
我做梦都想找回小白,醒来却清楚地知道,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这个兄弟。
金小碗送来这封信,等于是改写了我记忆中最悲凉的一页。我的确该欠她一个大人情,一辈子好好偿还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我无奈地摇头。
金小碗反应极快:“那就是代表你同意了?好,我跟着你,绝对不给你惹祸,绝对不随便偷人家的东西,绝对不做有损‘铜锣湾龙少’威名的事。”
我严肃地更正她:“现在,已经没有‘铜锣湾龙少’,只有龙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