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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以“天王”为名且混得风生水起的,都不是寻常善类。
“朱先生,我不知道你的目标是谁,我们现在这里共有四个人,分属于四个不同门派。我分别报一下名字,你想见的,我带过去,你不想见的,就让他们自己离开,如何?”我问。
“好,请说。”朱天王回答。
“我们是两男两女,男的是我和赵檀,女的是黄花会大将军和韩国金手帮的金小碗。”我言简意赅地报上了各人的身份。
“这么多难得一见的江湖贵客吗?龙先生,何不把大家一起请来,让我朱某人尽一下地主之谊?”朱天王惊骇地大声问。
我没有说死,而是打了个埋伏:“好,我尽量去邀请,如果实在不愿去的,也让你的人不要刁难,好不好?”
朱天王满口答应:“绝对没问题,强扭的瓜不甜,这道理谁都懂。”
“那样,一会儿见。”我挂断电话,将手机高举在左手里,光明正大地开门下车。
消灭这些人不难,但我选择放弃抵抗,是解决问题的更高明做法。
我走到车前,正在搜索修车厂办公室的六个人争先恐后地扑过来,六把枪同时对准了我。
“喂喂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