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步迈过门槛,扬手向他们打招呼。
在我心里,这些北方来的侵略军虽然凶狠蛮横,但也比皇帝容易接近得多。
“这皇帝,如同怪兽一般,比莲花描述过的‘地狱守门犬’更令人憎恶。”我暗自皱眉。
莲花也向我举起手臂,但却不是挥手,而是指向我背后。
短袍人与六名随从也举起手来,一起向我背后指着。
我突然醒悟,不该走在一个极阴险、邪恶、狡诈、诡异的人前头,把自己的后背空门完全暴露给对方,这已经犯了江湖大忌。
嚓的一声,我感觉全身的热血一下子找到了出口,向着后心奔涌而去,随即激射而出。
利刃刺入身体又抽回去的感觉太熟悉了,在港岛,我曾无数次亲身体验过。
没有哪个人的身体是铜浇铁铸的,可以不惧利刃。
我的心在向下沉,痛恨自己竟然如此大意。
“杀了你,事情就出现了大转机。”他说。
我转身看着他,只想纵声大笑。
当外敌入侵、满城尽殁之时,他不去考虑如何杀尽侵略者保护百姓,反而在背后向我下手,刺出了饱含着邪恶与仇恨的一刀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