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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我,不属于任何组织。”我回答。
“人总是要站队的,有时候,这问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,而是形势逼人,不得不选择站在这边或是那边。”电隼说。
我想了想,低声回答:“在‘敦煌天机’这件事上,黄花会与北方大帝殊途同归,你信吗?”
这个答案模棱两可,能够做多种解释。第一,它可以解释为“黄花会与北方大帝都热爱和平”,无论敦煌天机落在谁手中,最终结局,都是帮助世界回到道德完备、人心向善、夜不闭户、路不拾遗的年代去,给这世界一个最好的交代;第二,它也可以解释为,黄花会与北方大帝追求的方向一致,都是为了掌握敦煌天机,将其好处一把攫去。
“是这样吗?”电隼大笑起来,与明水袖的落寞酸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车子出了东门,没有拐弯的迹象,一直向东,绝尘而去。
这种结果大大出乎我的预料,如果顾倾国的手下跟在后面的话,也一定会大跌眼镜。
从地图上看,车子向东开过去,只会离边境越来越远,与北方大帝背道而驰,完全不符合电隼最初的说法。
这种做法,可以解释成“为了甩掉跟踪尾巴”,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