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那里。平台四面都有摄像头,即使退到监测站这边,也能全面监视,没有死角。”监测站那边回应。
我把对讲机插在雪中,向那两名保镖挥手:“你们下去吧,退到安全区。”
保镖愣住,他们刚才听到了我跟监测站工作人员的对话,对我的决定十分不解。
他们的思 维模式十分僵化,总是以为摄像头能够代替人的眼睛,将影像传送到安全地带去,摄像头即人眼,不会错过任何疑点。
假如摄像头对于幻象没有记录的能力,坐在监测站办公室里的人就什么都看不到。即使任何查阅视频日志,也依旧一无所获。那样一来,他们对上级的汇报文件就会一直是“查无变化”。
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,很可能导致明明有些事发生在眼皮底下,人们却一无所知。
也就是说,监测人员相信摄像头,电隼的秘书相信监测人员的书面报告,电隼相信秘书……在这种貌似环环相扣、毫无纰漏的现代化汇报制度之中,偏偏有一个巨大的谬误存在,大家却视而不见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我挥挥手。
他们是电隼的保镖,身负着保卫大人物安全的重任,当然不会听我的吩咐,因为我毕竟不是他们的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