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这是人之常情。
为了延长自己的生命力。
谁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突破下限的事情。
陈曌不敢去高估任何一个人的道德。
哪怕对方德高望重。
陈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。
小世界的天纹就像是一棵成长的树苗。
而那些血肉对于天纹来说，就类似于养分。
不过陈曌并不清楚，是不是每个人的小天地和天纹都一样。
“或者说，你领悟了什么吸别人生命力的功法？”张天一似是感觉到了什么。
陈曌在电话那端依旧是以沉默来回应张天一的疑问。
而张天一似乎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过了半响，张天一说道：“能和我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吗？”
陈曌在犹豫，是否要告诉张天一。
可是，如果等到张天一自己开始激活小天地的天纹，他自己终归也会接触到。
区别无外乎就是早一些时日或者晚一些时日的问题。
陈曌最终还是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张天一。
张天一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。
“你是怕我走邪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