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杀戮，只为了杀戮而杀戮不符合人性。”
所谓的人性不是单指人的性格，而是拥有智慧的种族共有的天性。
如果对方是个性格暴虐，不懂得思考的龙族，或许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杀人。
可是一个能够多次逃脱屠龙者乃至整个灵异界的追捕的龙族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胡乱蛮干的蠢货。
“我觉得他必然有自己的目的，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。”
“虽然我们也曾经怀疑过他别有目的，可是目前并未发现他的确切目的。”
陈曌摸着下巴，思索了许久。
“他这么做的目的，完全就像是一个疯子的举动，可是他又不是一个疯子，看似毫无头绪的行动，也许是他将目的摆在明面上，只不过是被所有人忽略了。”
热芙拉皱了皱眉头：“明面上的目的……你是说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整个灵异界？”
“这是我唯一能够想的到的可能性。”
“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？找死？”
“也许吧，我也不是智者，这些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。”
陈曌所知道的信息有限，所能做出的猜测也非常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