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听到这名社员有意无意的加重“副社长”这三个字,徐寒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味,但有些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个中辛酸,只有当局者清。
“去!”徐寒加重了语气。
呵斥走了心怀鬼胎的社员,徐寒问着马琳,“怎么样,是不是和印象中的场景相去甚远,有些后悔打破了自己心中的幻想?”
马琳环顾着四周,双手交叉于后背,仿佛一个检阅的将军,“没有呀,除了气味有点难闻,其它的一切都很符合我的预期。”
徐寒自然不信,“难道你就不觉得这里冷冷清清吗?”
马琳双眸微睁,看着徐寒那张万里挑一的俏脸说道,“习惯了。”
一句习惯了,让徐寒当场怔住。
“寒姐姐,你是有什么心事吗?为什么整个宿舍里,你只愿和我讲话?”马琳借着天赐良机,终于问出了心底藏着许久的问题。
徐寒毕竟是徐寒,很快就稳住了摇曳不定的心神。
将垂坠于额头前的发梢收拢在耳后,徐寒微笑着说道,“我并没有刻意疏远,只是有些人,确实无法和她们聊在一起。就好像我热衷于古今中外的名人名著,而她们更喜欢当今潮流时尚。你让我一个整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