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你还有一颗羞耻心。既然你自己都还在乎这张脸,我这个当妈的,就不能亲手把它撕掉。’”
“后来呢?”宫莫良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后来?”李源笑着笑着,脸上折射出了七彩斑斓来,“后来我的饭碗都是鼓鼓当当的,每次都能吃到十分饱。”
宫莫良问道,“那米缸里的米呢?”
李源深吸了一口气,“一尘不变,刚好淹没三分之一的刻线。”
宫莫良思索着,“米缸没变,你又变多,总量不变的前提下,那也就是说。”
李源咬着牙,点着头,“后来我才知道,我妈的碗,只有上面一层是铺面的,底下全是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