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一觉醒来顶着熊猫眼的宫莫良和宋一杰伴着繁星满天,促膝长谈了大半夜,直到咖啡的功效也抑制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之后,这才纷纷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床铺。
一大早,行尸走肉地打了一套比醉拳还要让人摸不着套路的体操以后,宫莫良连吃早饭的胃口都没有,直接推金山倒玉柱地趴倒在了桌上。
本来一堂课上趴上那么一两个人,讲台上的老师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忽略过去。人嘛,各有所志,大学说白了和自费的培训班没什么区别,又不是义务教育,人家花了钱爱咋咋地,只要学分够,一个毕业证该发你还是得发。
但架不住一倒就是倒仨,其实这也还好,但你不能三个连坐在一起啊,再来两个都能五子成龙了。(五子棋)
这堂课虽然不是艺术系的专业课,但毛概课的老师们都有个通病,那就是照本宣科还不算,讲话的语气也是抑扬顿挫。寒窗苦读十二载,今朝终偿所愿,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黑夜的诱惑。于是,在对的时间,对的地点,又遇上一个对的人,整个课堂昏昏欲睡。能够勉强提起精神的人,十不存一。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的毛概老师直接将书重重地砸在了讲桌上,即使是这样的雷霆之怒,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