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一次从武展中心回来,余斌就变得茶不思饭不想,整个人变得喜怒无常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“居然打情骂俏,有说有笑?”
一大早,余斌就在学校的一处假山里席地而坐,身旁两侧摆满了或是空空如也,或是还未开启的酒罐。只是那些已经喝完的易拉罐,几乎都是被用蛮力捏瘪的形状,毫无例外。
“还以为你自命清高,原来是有眼无珠!可恨我为不顾一切的为你拼命,结果落得一个对牛弹琴的下场。一个除了皮囊好看,其它一无是处的废物东西,他哪一点比得上我,哪一点!”
疯言疯语完,手里的酒又是仰头之后一饮而尽。
“咔嚓。”
鼓胀的酒罐被捏得找不回原形后,被余斌随手扔在了旁边。
独饮数罐酒的余斌本以为不会有不开眼的家伙过来打搅自己,没曾想下一罐的拉环还没拉开,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余斌身为新闻系的学生会主席,上不上课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随心所欲。平常考勤的纪律表就在他的抽屉里放着,老师们看在副校长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那些秉承“威武不能屈”的学生们在举报过后不仅没有等来正义的审判,反而落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