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参加一个?”
不等宫莫良说出看法,宋一杰就大声反对,“别,千万别,您还是高抬贵手,放了我一条生路吧。”
霏霏儿一头雾水,“我是打对面吉普车上的人,你为什么那么激动?”
看着不仅没有自知之明,还容易健忘的霏霏儿,宋一杰满含辛酸泪地说道,“姐,我都叫你一声姐了,你难道还没回想起大桥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吗?”
“大桥?”霏霏儿复读了一句,旋即,嫩白的脸上涂抹了一层腮红,那是给羞的。
“哎呀,人家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好吧,上一次只是意外,对,就是一场意外而已,你要相信人家,我也能够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宋一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坚决反对道,“不用证明,就光大桥上那一出华丽的表演,您已经巾帼不让我这个须眉了,反而是我,还要努力向您学习。”
“你!”霏霏儿没有想到宫莫良是块烂木头也就罢了,这宋一杰原本还觉得憨厚老实,以前在直播间里也经常表现的人畜无害,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。
都说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圈子,此话不假,现实证明,宫莫良他们寝室都是一窝子的奇葩。
“哼,活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