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。明明就准备好了大杀器，可偏偏没有用上。
范文程有点心惊，热气球在天上飞一飞？这是什么鬼东西啊？可以在天上飞的武器，这是不是有点吓人了？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，他们还打什么？让人郁闷的是，他们根本没有抗住这些东西。这位陛下，还真的是手段层出不穷。
达利不知道说啥，却是站在一边不说话。王晨这才扫向了范文程说道：“范先生，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安排你呢？”
范文程苦笑一声说道：“想来陛下一直都没有想过如何处理在下，甚至说连杀了都没有觉得。或许在陛下眼中，范某人基本上没啥作用吧？”话语虽然残酷，可事实上就是这样。
王晨摸着下巴说道：“似乎还真的是这样，说起来就算是没有你。建奴依旧会攻打大明，纵然不会那么顺利，可结果也差不多。你的存在无非推快了进度，虽然你入关后一直在安定汉人努力让他们汉化。可惜你忘了一件事，蛮人没有几辈的累计和改变，他们始终是蛮人。你以为你能改变别人，可惜别人都没在乎过你……”
范文程沉默好久才说道：“成王败寇，说这些没有意义。”范文程并不认为是自己错了，他也不认为建奴改变不了。
王晨听到这里却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