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可以安心地睡觉,什么事情也不要管,发生了任何的事情也不要去搭理,一心就想着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了,压根就没什么大事,你们这种人也会心累吗?你们这种人也会觉得委屈吗?我觉得你们这种人最舒服了,什么活,就这样随便干就完事了……”
查流域地嫂子,一个劲地说着,这个女子觉得一个保姆在这里抱怨是不应该的。
一个保姆在说自己有多累,有多辛苦,有多委屈,压根就不应该。
因为保姆干活就是为了换取工钱,就是为了换取钱,不然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份气?
既然自己觉得有怨气,既然自己觉得不愉快,那为什么要在这里厚着脸皮受气?
这个女子觉得保姆受气是应该的,保姆辛苦也是应该的,并且觉得保姆的这些话并不是很辛苦,并不算累,至少心里是不累的,这个女子完全看不起保姆干的活是一件事情,也完全看不起保姆所做的事情是正儿八经的事情。
这个女子就是觉得保姆干的活就是无所谓的东西,保姆做的事也是无所谓的东西。
查流域的嫂子,就这样完全看不起这个保姆,对于这个保姆的倾诉,对于这个保姆一时的动心,觉得毫无意义,觉得在这里说了些什么也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