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恐地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?你到底发什么疯?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?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。这是家里!这是一个和平的家里一个和谐的家里,家里有老人也有小孩,老弱病残的,你怎么可以当着女人的面动手?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个家里这么多人的面动手?我觉得你呀,可能最近是太累了,你想那么多干嘛?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,不要把自己弄得压力无限似的,其实你只是打工的,为公司太卖命了吧?适可而止就可以了,拼出了自己的实力就可以了,不必要那么的卖力,你使劲地卖力做出来的事情还不就是卓家的吗?再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文斯民慢慢地站了起来,轻轻地推开这个男人的手,虽然这个男人想要打自己,但是自己就没有必要反抗这个男人,因为多年的交情,多年的兄弟的感情,不可能就这么一笔勾消了。
他相信这个男人,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不会打自己。
事实也证明,查流域,这个男人还是松开了手,还是静静地一屁股点坐在沙发上,就这样静静地看着,就这样沉默地坐着,等待着,这个男人在说什么,但是这个男人是否真的很有话要说,这个居家的男人,其实他是非常的罗嗦的。
虽然在一些陌生的场合无话可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