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像过客一样的人,我怎么可能会管财务上的事情?农民工要闹事也好,找我干嘛?他们找财务不就行了呀?再说,财务部全部已经把工资都发下来了,没有欠任何一位农民工的工资,怎么可能闹事呢?你们学校都处理得那么好,我们公司的那么多人财务部那么多人还处理不好吗?早就处理好了,不信你看看对面那些工地上那么安静,如果对面工地上的农民工的工资没有发下去,他们还有那么安静吗?况且现在工地上免费住着。”
查流域觉得自己理所当然来这里,觉得自己来这个家里就是应该的。
你文斯民不来也可以的是吧?
你文斯民失业了算什么,我也失业了,我也是一个副总裁失业了,谁的打击更大?
当然是我这个副总裁失业了,打击更大,我现在也没有事情了,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寻求安慰?既然失业的人都来童玥的家里,那么童玥是失业的,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?
所以查流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,满脸的微笑,但是这种微笑似乎有一种讽刺的意味,似乎也有一种挑战的意思 。
因为有一种挑衅的意思 ,因为,这个男人,面对自己要好的兄弟也是不放过这种警惕,随时都保持的备战的状态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