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缰绳:“孩子,坐好了。”
马车内,九岁的男孩紧紧抱着五岁的幼女,屠千刀的马车一直沿着洛阳外偏僻的小径前行,终于误入恶人谷。
屠千刀后来才明白,江湖上传闻的这千般恶人,不过是曾和他一般境遇,或心怀狭义不愿被恶势力同化,或心下看淡江湖纷争,最终选择在这里安生立命。
十年来,屠千刀待千冷千雪如亲生骨ròu,对年幼的妹妹更是爱护有加,粗中有细,谷中人问他起关于两个孩子的事,他从来只字不提。
“屠千刀!”
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唤着他的名字,zui里含着烟斗笑嘻嘻向他走来,他右眼带着黑色眼罩,另一只眼睛笑如弯月,这健步如飞的模样,让人不愿相信他已迈入古稀之年。
“个老不死的,定是闻着味儿来的吧,你那眼罩下是猫鼻子无疑了!”屠千刀笑着嗔怪道。
二人正说笑间,又来了不少人。
“独眼龙,你腿倒ting利索,我们都是随了礼的,你想吃白食么。”拎着叫花鸡,身穿破洞百家衣的中年男子一脸不悦。
“老叫花,你也好不到哪儿去,拎只鸡算啥,我这坛子,可是埋了五年的金陵美酒。”体型清瘦,颧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