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请义父收回成命。“说完重重晗首。
见凌慕风迟迟不肯起身,瞿治廷似乎料到会是这样,他沉默良久,自己也曾是过来人,阿沅许了他一生,他却没有陪她一世。
瞿治延仍然态度坚定地说:“风儿,成大事者要顾全大局,儿女情长只会坏事,何况对方是移花宫弟子,该舍则舍,否则,后患无穷。”
凌慕风一怔,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义父的双眼。
瞿治廷眉宇成川,须臾,他意味深长道:“风儿,义父剩下的时日无多,近年来,江湖局势力日益动荡,不少敌帮不断崛起”,他顿了顿,呐呐道,“况且朝廷想收编我黑衣已不是一日两日了,老夫这辈子断不想再与官场有任何瓜葛。”
凌慕风紧了紧抱拳的双手:“孩儿恕难从命。“
虽zui上这么说,但黑衣是瞿治廷一辈子的心血,对自己更是视如已出,寄予厚望,凌慕风心里矛盾两难。
“不必多言,下去吧。”瞿治廷转身拐入九折屏风消失在偏厅,示意自己心意已决。
凌慕风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不用想都知道,他起身往外走,紧攥的拳头分明看到青筋暴起。
夜静下来,靳风堂前的两盏四角灯笼发着黯淡的光。